2006;郑有杰;一年之初

兴起重看《一年之初》,脑海中对应的是2012年陈映蓉拍的关于世界末日的《骚人》,什么都记不清,只觉得好像都是一个时间的节点,一段奇幻的视觉。

看电影与看书的体验很类似,在人生的不同的时间节点,总会有不一样的感触。譬如这次,似乎一切都变得简单了——迷幻药、助听器、蝴蝶、身份证、月球背面,这些东西被赋予的象征清晰了很多。

看着柯宇纶,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去年开始会开始欣赏吴青峰,这两人挺像的,身材、脸型、音色、语气、人生态度。一看就知道不简单,感觉有点类似阮籍那种,“猖狂”、“风流”,但其实内里都是“大智慧”,思想上很有研究的价值。

此前关于莫子仪,印象最深的是2009年楼一安导演的《一席之地》,他饰演的那个最后选择自杀的摇滚歌手莫子,很让我这种小人物产生不忿又无奈的共鸣。不过,他的“成名作”2007年林靖杰导演的《最遥远的距离》印象倒是不深,得计划再看一遍,毕竟不能被桂纶镁那张标志性的美图给固化了记忆。在《一年之初》中,莫子仪饰演导演,戏中有戏,电影最后的“结尾”部分,我倒是觉得只是戏中的戏,而不是戏中的真实,悲剧的才是戏中的真实。不过,如果“悲剧”是真实,那么早上在山上那出戏拍的是什么?而如果“喜剧”是真实,那莫子仪和庹宗华在元旦早上的那通电话,又说不通了——因为定安那条线没有变。最后好像还是没有答案,或者,没有答案就是答案。——当然,我们也可以说,这电影就是不清不楚,很多线都不合逻辑。

关于定安,听了很久,都没判断出是哪的口音,感觉很像广西?云南?贵州?最后字幕说是泰国……好吧,都是西南那一带的,不过,东南亚地区的华语电影,讲普通话,确实带着这种口音。他的偷渡客身份,命运和诉求是注定的。偷渡客这个主题,香港电影和台湾电影都有一些作品,印象比较新的是2016年赵德胤导演的《再见瓦城》和2009年刘国昌导演的《机动部队:绝路》。偷渡与人性是一组近义词,因为偷渡是社会的产物,有国家才有边境,有边境才有偷渡。马克思认为人性是有社会性的——“人的本质并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,在其现实性上,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”。从这个角度出发,去理解电影里偷渡客注定的悲剧结局,似乎就容易些。所以,收费站女孩上了定安的车之后,谁又能说结局不是她把定安送到了她的“警察男朋友”手里呢?——当然,我们还是要相信世界存在美好的,至于它会不会发生在我身上,那是另外一个命题。

蝴蝶这个人物,从人物的命名就能看出片子“梦”的架构。台湾地区的蝴蝶物种很丰富,衍生出的文艺作品也多,印象比较深的是2008年张作骥导演的《蝴蝶》,这里的蝴蝶应该主要还是取兰屿方言的含义。兰屿方言中,没有蝴蝶这个称呼,兰屿人称之为Babanalidu,意为“恶魔的灵魂”,统称往生者的“恶魔”和魂魄升天的“灵魂”组合而成。不过,往生者的魂魄,也可以说成是“梦”,虽然这跟庄周估计没什么直接关系了。当然,蝴蝶的助听器也很抢镜头,2007年陈怀恩导演的《练习曲》也抢了一次,人类感官元素在创作中的应用。

这部电影,告诉我什么道理呢?答:虽然现实的问题解决不了,但迷幻药仍然是没有用的,因为它更大的影响是给你的生活制造更大的麻烦。

卷曲手掌,作圆筒状,放在眼前,抬头看看月亮——华为P30 Pro 50倍数码变焦,轻松实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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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4d6b103c0100a3da.html?tj=1 视觉中国有没有版权我也不知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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